钟岐云闻言,便转身与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说了几句。
谈下来,不过是问他们从何处来,这么多大船准备去往何处云云。
钟岐云与他简单说了些,那人听闻他们走得这般远,便十分诧异,足足盯着钟岐云瞧了几分钟。
“泉州如今走海的商贩多吗?”钟岐云想了想还是多问了句。
“本来也不多,但前些时日不知从哪儿来了些像你这般大船商户,说是从北面来,七八搜大船一字排开,总是在这港口上上下下,搬运货物。”那人回道。
“哦?”钟岐云这些日子来,还真是没有瞧见多少像他这样整个船队走海的人,“大哥,小弟多问一句,那些都是运些什么货品啊?是不是我这般运些、米粮?”
“那日我瞧得新奇,便多看了两眼,确实有运丝的,但也不尽都是,好些物件都是用麻布口袋装着,也不知是甚么,兴许是不能见光的茶叶、木画吧。”
麻布
钟岐云眨了眨眼,又与这个大
哥聊了些别的,待孙管事带着购置粮米、淡水的船工回来后,钟岐云命孙管事检查货品之际独自去了城中一趟。
待回来后,拎着好几摊子酒,后边还跟着酒坊的小二,手推车上装满几大坛子浓郁醇香的老酒。
“我忽然馋了泉州老酒的滋味,就想着买些来予大伙儿尝尝。”
“哈哈哈,这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