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而重之的就是命了吗?谢问渊微微垂眸:“那你为何还要冒死救我?”
“啊?”
钟岐云一愣,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凉风又起,吹散了这一句钟岐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话。
不知为何,谢问渊突然笑了起来。
在钟岐云的目光下,他敛了笑意。
不过片刻,钟岐云便见着谢问渊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听到谢问渊说道:“今日之事多谢了。”
与那一双如墨如渊的眼相对,钟岐云眉眼渐渐弯了弯,勾唇道:“不谢。”
胡家,如今大晸朝五大巨贾之首,说白些便是这朝中明面上最有钱之人,操办的宴席桌上自然都是珍馐美馔、绝品佳酿了,更别说今日还是胡岩章唯一的宝贝女儿十六岁生辰宴。
今日所到之人不是高门显贵,就是一方有名之士,各个家中都有根底。
封建社会等级森严,这大晸朝虽然民风开放,但在这宴席坐位之上也是分了三六九等。
所以,等钟岐云跟着谢问渊一道被胡岩章亲自迎上座上宾,其余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钟岐云几眼。
“这人是谁?”
“看着他与谢问渊很是熟悉的模样呢?”
“哎,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刚才前院那场大火,便是这人冒死去救了谢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