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岩章笑道:“未曾接触,你怎知他是傻的?”
老管家闻声一怔,犹疑道:“老爷您的意思是”
“这个钟岐云倒是有点意思。”
胡岩章说到这里,那边仆人便急急忙忙赶到他跟前,传道:“老爷,泸州张老爷和张小公子到了。”
胡岩章闻言眉头微蹙,“现在何处?”
“珥成已将张老爷他们带到了前厅。”
“我这便去看看。”
胡岩章走后,那边聊着的三人没过多久便听见府中下人提到泸州张老爷来了,悄声在下边议论纷纷。
钟岐云不知个中曲折,便出声问道:“泸州张家说的可是如今大晸朝五大巨贾之一的张家?”
“是的。”
钟岐云点了点头:“那为何这些下人提到张家是这般模样,似是觉得张家不该来此。”
对于泸州张家,钟岐云知道一些,张家先祖与何敏清一样是秀才出身,靠着泸州得天独厚的木材山水、木材优势,做起了造纸、油墨、家居建材的生意发了家,而且现今张家的当家人张思学也是个学识渊博之人,虽未考取功名,但人人皆称其有解元之才,而且这张思学亦常年来捐献银钱建造书院,是本朝出名的儒商。
“钟兄有所不知,”沈谙回道,“胡、张两家可是世代不和,从不来往的。”
“哦?”钟岐云疑惑道:“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