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过廊桥水榭,树荫遮蔽之处便见
着一间独立于水池之上的小屋,打着灯笼的仆童上前开了门,待人入屋,他便退到右侧垂首:“老爷,书房中已燃了地龙,茶水也已备上,是否还需要云庭去准备些点心?”
“不必,你先下去吧。”
“是。”
等云庭关门离开,谢问渊便对钟岐云说道:“现下就只有你我二人,钟兄当是可以说说打算求我甚么了罢?”
钟岐云确实是有事想要请谢问渊帮忙。
他从商时间说长不长,但也有一段时日了。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就遇到些麻烦,特别是在他与何敏清合作走海运之后
走海运挣到银两比之普通的陆运商贾,确实多了不少,而时间上,也比之陆运节省便利许多。
只是这短短时间半月,来回不过两趟,却出了一些事儿。
第一次出海到玉环县时,他与何敏清来回皆是顺畅,这种顺畅,不单单指海面的顺畅安稳,也指另一个层面上的顺利。
无人管理,无人使绊子,整个市场上风平浪静,任他上下左右横行。
只不过当他二人领队从燕尾回来时,钱塘江口岸边上已有一身官差袍子的人候着坐地起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