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厮苦笑着摇头。
钟岐云见状也知这小厮是不能说的,想了想他便问道:“我能问小哥一些事儿吗?”
“您说!”
“你们船坊一艘能装百旦米的船,约略多少银两?”
“这是要看木材和船舱数目的。”
“杉木单舱的呢?”秦岭淮河这一代盛产杉木,应当最是便宜。
“近日是二十五两一艘。”
“那千担呢?”
“约略三百两。”
钟岐云点了点头,“谢谢小哥。”
“哪里,客官您客气了。”
问完话,两人便离开了,路上何敏清开口道:“这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百担大米用马车拉不过两匹马两架车,算下来也就二十几两罢了,这船木料用的多,越大工艺也繁复,制造也更麻烦,想来贵些也是自然。”
“嗯,”钟岐云笑了:“可是,用船,能节省七分时间。”
何敏清心头重重地一跳,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