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是陈哑儿啊!头儿你也是见过那哑子的。”
那‘头儿’闻言,走到钟岐云跟前捏着他的脸抬起,“好像确实是那哑子”
“对!你听他刚才都骂得什么发颗草,这不是傻子是啥?”
悄悄听了这些的钟岐云却是越听越是糊涂,什么陈哑儿?还连夜绑来?
只是还没等钟岐云细想,那边的粗莽汉子就又问了起来。“那他怎地就能说话了?”
“这我可不知,起先打他,这哑子也不啃声啊”男人思虑片刻道:“哎?头儿,我想起一事,我听我乡下的婆娘说过,她村中就有一痴儿有一日跌入水中碰到了头,等再醒来便不再痴傻了,莫不是这陈哑儿让咱们抽了一顿,反倒把这哑巴的毛病治好了?”
“这样巧?”
“人肯定是没绑错的,也许真就给他治好了,但好像还是个傻子。”
“哼,管他是不是真好了,不论怎地也不能坏了刺史和县大人的事,要是泄露了,咱都得没命!”粗莽汉子哼道:“待会儿将他泼醒了,若是还那样没头没尾乱骂,管他傻不傻,把他舌头用火炭给烫了,看他还说不说得出一个字!”
钟岐云不傻,但在听到刺史和县大人那个词时,脑袋就懵了,啥意思,这神经病还喜好玩spy?来角色扮演做一个酷吏?
不对啊,听对话这两人似乎也不像头脑不清醒的样子啊。
钟岐云有个不好的预感,特别是在察觉到自己这副身体比以前瘦弱太多、头发也长了许多时,脑袋嗡的一声炸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