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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某天,严迟想起好久没去打扫楼下那间空房了,他拿着扫帚拖把出门,苏遇也没有在意。

严迟一路从客厅收拾到卧室,里面好久不住人,没有人气了,衣柜和床头柜还放着些杂物,严迟准备把他们清理出来,不要的扔了。

谁知拉开床头柜,满满一抽屉全是一模一样的英文小药瓶。

在苏遇坚持不懈教导下,严迟的英文水平突飞猛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药瓶子上面的英文翻译了出来。

瓶子里装的全是安眠药。

对着满满一抽屉的药瓶子和空掉的几个药瓶子,不难看出,苏遇以前经常吃这种药。

把安眠药当饭吃吗?备这么多?

而且他与苏遇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从来不知道苏遇在吃安眠药,如果不是他今天下来打扫,他要瞒自己多久,或者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他?

严迟感到很气愤,气焰一簇一簇地冒,拉出一整个抽屉,跑上楼去,把药瓶子全扔在苏遇面前,“解释。”

看到被严迟摔得满地都是的药瓶子,苏遇身子不由得缩了缩,咽了咽口水,然后又十分讨好的拉了拉严迟的衣角。

看他像一条小狗的可怜样,严迟的怒气值最终又一格一格降了回去。

耐心听完苏遇的解释,严迟二话不说,把苏遇拖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捏着医生给的报告单,严迟又急又气,“你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吃饭要我操心,现在连睡眠都要让我操心了,居然还敢瞒着我。”

这个傻瓜吃了十几年的安眠药啊,怎么可能对身体没有影响,怪不得那么瘦,还厌食。

严迟无法想象那些年,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