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那会,他还挺不服管教,学校里也有很多人瞧不起他。
年轻气重,不服气就约架,有次一个高年级的约他打架,他倒也不怕。
只是说好的单挑,最后却变成了群殴。
那天要不是费扬恰好路过救了他,估计不是丢半条命,就是残废。
后来混着混着就跟费扬他们熟识了起来,那时费扬就经常带他出入一些会所,里面的男男女女他都不是很上心,他只是不想看起来那么独,才会跟着他们一块去。
严迟笑着捏了捏苏遇的耳朵,“你还挺了解我。”
苏遇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严迟看他越来越娇惯,越来越有人情味,跟刚认识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内心也欢喜,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欸,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怎么刚认识时一副拒我千里之外的模样。”
苏遇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转了转,没吭声。
严迟也不奢望他能回答,自顾自调笑道,“跟我玩欲擒故纵?”
苏遇鼓圆了眼睛瞪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严迟的下一句话给击得溃不成军。
“那我还挺吃的,这不就被你给勾上了手。”
严迟声音轻轻,没什么重量,但却惹得苏遇小腹阵阵发紧,心间好似有股电流流窜而过,酥酥麻麻的。
他攀上严迟的脖颈,在他耳廓上,咬着唇,近乎缠绵地说,“其实是你先勾的我。”
“我勾的你?”严迟把苏遇的头颅颁了下来,好笑地看着他,“你那明明就是馋我的身子,为了得到我无所不用,又是租房又是免房租的,甚至还不惜色诱我。”
前面的苏遇都认了,后面一句话苏遇却是听不懂了,他什么时候色诱严迟了。
但他也没反驳,的确是他先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