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蹲蹲想着明天的爸爸和泡面,秒入梦乡。
陆擒适时从书房出来,抱起蹲蹲,放在主卧的大床上。
“蹲蹲习惯睡这张床,你今晚也在这睡吧。”
裴容站在床边,昏黄的夜灯给美人的脸颊笼上漂亮暖光,像一块芙蓉玉,他看向陆擒:“那你呢?”
陆擒义正辞严:“我也担心蹲蹲,我打个地铺。晚上他要是哭,我先哄,哄不好你再来。”
真是十分贴心了。
裴容评估了一下,有蹲蹲在,谅陆擒也不会丧心病狂,“那委屈陆总了。”
陆擒:“都是为了蹲蹲,不算什么。”
一晚相安无事,裴容和裴蹲蹲一个比一个睡得安静。
陆擒半夜醒来,摸了摸裴蹲蹲的额头,确定他没有打疫苗的不良反应,才安心下来。
收回手的时候,轻轻摸了一下裴容露在丝绸被面的手心。
没有茧子,比丝绸还滑。
以裴容拙劣的补衣服技术,他怎么会信了踩缝纫机的鬼话呢?
老婆孩子都很好,陆擒更加安心了。
翌日一早,裴容醒的时候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眯着眼睛想了半分钟,悟了。
说好地打地铺呢?
他伸手往后推了推陆擒,把陆擒和小崽子间的空间挤大一点,他好起床。
然后被陆总擒住了手腕。
裴容抽了抽手:“陆总不是打地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