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祈祷着,宁枝枝千万不要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就这么嘲讽几句赶紧离去,等明日,不,等太阳一升起来,他立马就去拿暗室里关押的聂青池泄愤。
然而,宁枝枝似乎是猜中了他的心理一般,开始故意逗弄。
“萧掌门今夜看起来很虚弱嘛。”
萧业竹心中有些发虚,面上依然不显,甚至嘴硬道:“哼,无耻毒妇,休要觉得两句话就能触怒本尊,想调虎离山,做梦!有我在此坐镇,你们谁也别想翻出手掌心去。”
宁枝枝笑死了。
这老东西还挺能演,那她还真是不介意陪跑一段奥斯卡。
于是,宁枝枝状似无奈地叹息:“掌门这话好没道理,我不过是关心你吃了什么窜稀成这副样子,怎么还给我扣起帽子来了。”
萧业竹:“……”
谢衍之:“……”
似乎是怕宁枝枝再开口带来什么言语上的气味感,谢衍之提醒道:“好好说话,不要贫嘴。”
宁枝枝叹气,怎么不带脏字都不行,这年头有谢衍之这么个礼节达人跟着,想要激情互喷实在是太难了。
被抹黑成窜稀的萧业竹已经鼻子都气歪了。
他在心中默默给宁枝枝记了一笔,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
他在赌,赌宁枝枝根本猜不到他现在是虚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