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系统的存在是不能说出来的，那他怎么让他明白呢，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耍他？

他还没有开口，纪无刃就好像有感他要说什么，伸手捧住他的脸：“师尊，这就是你原来的样子吗，其实我之前就隐隐有感觉，你不是那个灵一真人的弟子林青珩，而是，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另一个，对吗？”

林青珩久久没有说话，他坐起身，将纪无刃也拉起来，看着他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我可以跟你说的。”

他语气里带有一点小心，一点彷徨，恨不得将自己的内心剖开给他看，让他将自己看个分明。

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吧，万年单身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哥哥林青珩想。

这张座椅非常大，两个人坐在那上面都不拥挤，甚至可以直接躺下来，他们宽大的衣摆纠缠在一起，倒是有点旖旎。

纪无刃伸手将他滑落的衣领拉上去，掩住那令人挪不开视线的优美锁骨，宽大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揉进他指缝：“没关系，我都知道的，只要你是那个我爱着的人，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至于其他，你从哪里来，是不是夺舍而来，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介意，我只要确认，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是吗？”林青珩定定看着他。

“师尊为何要这样问？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纪无刃突然压低了声音，松开手往后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视着他，把颈脖完完全全地露出来，好像能随便对林青珩暴露自己的命门一样。

这样的纪无刃，莫名的勾人。

林青珩眼神一暗，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成为与他们五官的声色。

他单手撑在纪无刃身旁，凑近了他，轻轻吐出一句话：“你想要的只是这些？难道不想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非你不可么？不想的话，那就算了，我去别的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需要我这样的……”

他一边说一边单脚伸下床，作势要离开，小崽子，你段位还不够呢！

预料之中的，纪无刃在他完全站起来之前就勾住他的腰把人带了回去，翻身扑在宽大的座椅上：“你想去哪里？我同意了么？”

林青珩淡定地一挑眉：“我去哪里需要获得你的同意？”

“当然了，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都不可以去，有意见吗？”

“……”林青珩耸耸肩，“好吧，那没办法了，我以后只好死死粘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