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不怒反笑:“对,我就是男宠。不过再如何,我入太子府前也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总比你那妓子堆里出来的儿子强!”
“你!你这……”
太师说着想动手,殷湛挺起胸脯让他打。
太师感受到后背的寒意,余光一瞥太子爷的神色,赶忙撤回了手。
转过身,对魏殊行了一礼:“殿下,下官想来还有事,殿下若无事,下官便退下了。”
见魏殊懒洋洋的点了点头,那太师便一甩宽袖,气冲冲的出了门。
待人走后,殷湛笑了,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殿下为何不怪我?”
“孤若是次次都怪你,你还能活到如今?”魏殊懒洋洋的道,“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殿下可信我?”
“废话。”魏殊剜了他一眼。
殷湛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瓷瓶:“此药服下一粒,能确保你无事。”
魏殊从他手里接过瓷瓶。
“再把剩余的药磨成粉,放在每日皇子们喝的药中,一段时间他们定会痊愈。对了,”殷湛道,“殿下此行一定要带着司祺先生,让他下方救治两位皇子,给他求一个功名,日后有用。”
魏殊打开药盖闻了闻,接着看向殷湛:“孤问你,这瘟疫与你有关吗?”
“并无。”
魏殊起身:“孤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