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川松了口气，“当然记得啦~”

“说说看。”

“那时候你的精神力就已经出现问题，开始□□了，最初的精神力系统紊乱力量透支后，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虚弱……当我在那颗星球接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状态。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头发衣服全部都乱糟糟的，就像……”

陆凉川说到这稍微顿了顿，没敢继续说下去。

就像——被那啥了一样。

但他瞅了瞅陆庭西，并没有看到亲哥有要揍的迹象，对方的神色似乎比刚刚初见时还要平静，只是想听他叙述。

“继续。”陆庭西道。

“……”

陆凉川琢磨，对方是要听更详细的，虽然搞不清这是怎么一种自虐精神，也许能成为战神的人本身就不一般……吧？

不过那是亲哥人生中最狼狈的几次了，陆凉川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亲哥的要求不敢不从。

回忆了下便继续道。

“当时我记得是在纳卡丽什星，那是一颗荒星，当时据说是有虫族女王的踪迹，因为其他人解决不了所以就派你过去，平常这颗星球是没什么人的，当然像这个荒芜星也没有归属权……哦，不过我记得那一年帝视的杀戮真人秀似乎就在那边举行……”

陆凉川说得来劲了，忽一抬头，就发现对方一双眸子已经深邃成墨蓝的色泽。

宛若伺机而出的野兽。

陆凉川余下的话忽然卡在喉咙口，只见陆庭西垂眸，仿佛刚刚那股惊悚的危险都只是对方的错觉，而那菲薄的唇开合。

“出去吧。”那声音似带着几分沙哑。

“哦……哦……”陆凉川听闻，也顾不上吃饭了，直接傻愣愣地往外走。

直到走到外头，抬头见到灿烂的阳光，他这才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

刚刚那种危险，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