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学。

毕竟是那样珍贵的技艺，或许还是主播家辛辛苦苦传承所得，尽管主播不吝啬，放到直播间同旁人共享还允许观众品尝那种早已失传的美味，但别人品性高洁，不代表他可以卑鄙地偷师。

楚瑜听完，脸上表情无变化，她问，“丝瓜有什么功效？”

这是她第一次直播时讲解过的，少年怔了下，立即答了上来，这时，楚瑜的脸上才牵起一抹笑。

“看来你真的有认真在学啊。”

楚瑜表现得越是大度，那少年就越愧疚，“非常对不起，事先没有征得您的同意就擅自记下了您做菜的资料，我以后都不会这样做了，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去医疗中心洗脑直到将脑袋里这部分记忆全部清空，证明我会发给您……”

楚瑜打断了少年的诚惶诚恐，温和道，“你别害怕，我没有说不让学。”

“什么？”清秀少年抬头看她，整个人懵懵的。

楚瑜摊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开直播，除了跟大家分享美味之外，也是想将做菜的手法推广出去。不然我每次做菜，巴拉巴拉把原材料的属性和制作过程说一大遍是为了什么啊？”

总不能是她闲得慌吧。

楚瑜这会再看呆愣少年，就好像在看一个很有慧根的俗家弟子，“你居然已经开始学起来了……不错不错。”

少年的身影有些颤，“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楚瑜摇摇头，实话实说道，“相反，还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