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之前的封东语,现在的封东语早就对江澈和严罗安过于熟悉了,这栋楼要是能闹鬼,肯定不是严罗安搞鬼就是江澈搞鬼,她能对这两个人产生恐惧之心才怪。

“我不怕。”封东语干脆利落地说,很快便挣脱了严罗安捂住她眼睛的手。

严罗安的手很凉,封东语刚睡醒脸很烫,被这样的手触碰到,皮肤变得非常敏感,总觉得被严罗安摸过的皮肤有点异样感。

她轻轻一推,严罗安就松开了。

严罗安的手不敢捂得太死,即使现实里的封东语需要依靠他的钱、他的住所,但他还是不敢惹她反感。

他需要封东语,比封东语需要他的那种需要还要多得多,他才是那个脆碎不堪没有什么底牌的人。

他不再觉得封东语索取无度了,他甚至希望以后纵容封东语这样下去,因为只要她要的话,那也代表她离不开他,多好啊。

只要两个人之间有了稳固的关系,哪怕是金钱的关系,也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可是钱财这种东西,江澈也能给。

严罗安眯着眼睛,紧张地看着封东语看了四周一眼,眼睁睁地看着封东语最后把目光锁定了那幅梅中君子图。

封东语指着那画,开口:“这……”

严罗安迅速打断了,忙道:“你要听听这画的故事吗?”

封东语语塞了,她摇了摇头。

她都知道,可不想浪费时间了解,她只是看这画太突兀,想说是不是江澈干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