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过程得走,而且必须走。
他可以傻愣着,她不能。
樊羽闭了闭眼,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纤纤玉手似蛇一般爬向了他的胸口,一路往上,停在了他的锁骨处。
他眼神莫名地看着她,即便眼中灼烫,身子却未曾动过分毫。
樊羽莞尔一笑,指腹用力,傻熊一样的人物,软绵绵地倒向了旁侧……
天不亮,皇上神清气爽地起了,樊羽听到动静,懒怠地睁开了眼睛,“皇上,这就起了?”
声音绵软无力,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意。
樊羽不喜欢听自己发出这种魅惑的声音,迅速咳了两声,重新喊了声“皇上”,可那腔,那调,还是娇娇软软的。
皇上回过头,脸膛上挂着笑,“皇后昨晚累着了,今日好生歇息。朕得空的时候,定会回来看你。”
这晚上的时间就是好容易熬过去的,还要白天?
樊羽心里发慌,忙半起身子,“皇上,您公务繁忙,自去忙您的。不必挂心臣妾,否则,那些大臣们止不定把臣妾说成什么祸国殃民的妖怪。”
皇上心情颇好,他过来扶了扶她,“咱们之间,何需这些繁文缛节?”他眼含笑意,“这一整个皇宫都是属于皇后的。”
樊羽眼睛泛光,“真的?”
皇上点头:“嗯。”
“臣妾谢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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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两位定国大臣忧心忡忡地站着,皇上端坐于桌后,秦先生站在侧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