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一滞,泪眼汪汪地问:“为何?姑姑犯了何错?”
“先不提这些,这样不行,你快去找个女子来。”北月安慰他,“将军虽盛怒,但剑下却未下死手,看似伤重,其实只是皮外伤,只是伤口狭长而已。”
未伤及筋骨,若及早止血,便伤不及性命。
南星手足无措,呆怔片刻,起身跑出帐子,过了一会儿,他领着丹云匆匆走了回来。
丹云看到芳润的惨状,吓得脸色煞白。
北月道:“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你们且照顾着,我得赶紧去将军那里复命。”
南星拉住北月的胳膊,“能告诉我们将军为何发怒吗?”
虽被将军问话,但南星几个却不知倒底发生了何事。
芳润此刻昏迷,也无从问起,只能从北月嘴里旁敲侧击地打听下。
“我也不清楚。将军最近脾气甚难琢磨,许是夫人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将军。将军问你们话,你们皆不知,姑姑方才说话过于硬气,将军脾气一瞬间爆发,才会如此。”
“夫人现下在哪里?大少爷呢?”
“大少爷被奶娘照顾得很好,吃饱喝足睡得香。至于夫人,”北月踟蹰,“单独居于一屋,没法子与外界联系。”
“我只能说到这里。”北月起身走了。
没人知道高五为何盛怒,除了他自己。
他双目猩红,七窍生烟。这一刻,对于樊羽的恨达到了极点。
尤其在陈三弘述说“他们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之时,高五的大脑里莫名闯入樊羽与王爷缱绻缠绵的画面。她肤白胜雪,娇躯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