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此看来应该是,否则不会让人好生照顾大少爷,却将夫人软禁。深更半夜又来问话。”
“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闹心啊。”
范朵侧耳听完,眼神中有了计较。她挪挪蹭蹭地来到高五身前,扑通就跪下了。
“宅子里可有事情瞒着我?”高五居高临下,声音冷冷地喝问。
“夫,夫人不该去风月楼,一,一去就是半天。”范朵战战兢兢地回答。
“夫人经常去风月楼?”
“咱们宅子往风月楼售酒,多数时候是南星去送。有时夫人亲自去,但不定什么时候,夫人每次去,都,都要好久的时间。”
“还有呢?你居于后院,应该最是了解夫人,夫人可曾与外男接触?”
“夫人单独居于一屋,夜间偶有声响。平日里风月楼的陈妈妈也来,那次还带了王爷来。”
“夫人可曾在你面前提到过王爷?”
“提,提到过。夫人,夫人说王爷衣饰华贵,一看就是不凡。不,”她眼神闪躲,“不似将军这般粗,粗鲁,浅,浅薄。”
高五眼神骤变。
语毕,范朵突然咚咚磕头,“将军,将军,求您饶恕夫人吧,求您饶恕夫人吧!”
她这头磕得实在,不几下,额头便渗出了血珠子。
高五浑身散发煞气,冷然挥手:“退下。”
有人上前把范朵给拉走了。
芳润是最后一个,她心思复杂地走出来,到了高五身前,她先跪下,“将军,夫人未曾做过任何对不起将军的事情。若说有所隐瞒,请将军听夫人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