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可憋死我了。”
芳润姑姑将二十四两银子收到箱子里,“夫人啊,咱们明明有酒,为何要骗他们说没有?何不趁着他们想要,赶紧卖掉?那样还能赚不少银子。”
“急什么啊,”樊羽脱了绣鞋,懒怠地倚靠到榻上,“姑姑,你这就不懂了。这叫奇货可居。”
芳润不懂,蹲到榻前,轻柔地帮樊羽捶腿,“我脑子愚笨,的确是不懂。”
“咱的酒是好酒,自然是不愁卖的。现在离着明年秋天还早着呢,咱不就这些货?着什么急呢?明年秋天之前能卖完就行。”
“夫人竟有如此长远的打算?那爷回来的时候,定会开心不已。”芳润有些遗憾,“今日王爷来,也没说爷什么时候回来。爷走的时候,可是亲口说了,几日后便归。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却稁无音讯,也不知道爷现在怎么样了。”
高五?
樊羽愣了愣。
芳润不提,她差点都忘了高五这人。
她早就看了书,自是知道高五迟早会死。她仔细回忆了下,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不对呀。
书里,高五走后不到十日便传来消息,成功杀掉敌军将领梅谨,而自己也不幸殒命。
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怎么丁点消息也无?
芳润瞧她发愣,以为她是思念高五,便说道:“夫人,您不必担心,爷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今日王爷专程过来,若是爷有事,王爷必会知道。王爷只字未提,说明爷肯定没事。”
樊羽内心却没有半丝把握。
她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