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胖,这会儿看着更加弱不禁风。
林赼强撑着坐起来,“那就来碗粥吧。”
林老爷和林夫人听闻儿子坐起来了,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儿啊,你总算是醒了。你说你这是怎么了?名医说你心悸难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让父亲和母亲担心了,我无事,已经好了。”
林赼怎么可能说出自己受惊吓的过程?他含糊几句带过。
林夫人接着说道:“也不知道知县缘何改变了主意。原本好好的,他有跟咱家结亲的打算,可这才过了几天,竟是表示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母亲指的可是我和虹熠姑娘的婚事?”
“是啊,我找了媒人,上门去商谈婚事,谁知江知县一反常态,竟说他女儿的婚事已有定论,就不耽误你了。摆明了是不想与咱家结亲。”
“怎么可能?”林赼震惊,“虹熠姑娘对我有意,怎么可能拒了这桩婚事?”
他相中江家的家世,早就打定主意要娶江家之女为妻,不论江虹熠长相如何,谈吐如何,只要她是江家的女儿,他便打算娶。
这怎么还横生枝节了?
“罢了罢了,知县已经拒绝,我们再找别家就是。”林夫人唉声叹气的,“你说最近怪事就是多,之前风月楼的头牌,就是得了怪病的那个女子竟然怀孕了。也不知道那样的怪病,会不会生下一个正常的孩子。”
林夫人不过是随口感叹一句街上的传言,却不知这传言会令儿子更加心痛。
犹如当头一棒,林赼把仅喝了一口的粥碗塞给四柱,咣地一下倒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