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润跟过来,和樊羽一道,将女人给抱了下来。
女人见状,趴到一旁,呜呜咽咽地哭泣。
樊羽喘息两口,“姑娘,这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寻短见?”
姑娘掩面抽泣,只哭,不说话。
樊羽被她哭得心烦,便道:“救人救到底,咱们把她领回宅子,再细细问吧。”
黑咕隆咚的,总不能把一个姑娘家扔在荒郊野外。
芳润扶起姑娘,问道:“我们家夫人心善,要带你回宅子,你去还是不去?”
那姑娘抬头瞧了眼樊羽的脸,边抽泣边点头。
樊羽借这个空打量了下姑娘的长相,眉清目秀,看起来挺憨厚老实的。
马车来了,一行几人坐上了马车,往回赶。
回到宅子里,芳润把那姑娘撂在一边,熬上中药,又帮樊羽准备了一大桶温水。樊羽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又喝了药,周身舒服畅快。
一切都妥了,芳润才把那姑娘领进屋内。
洗过脸的姑娘,规规矩矩给樊羽跪下,“范朵见过夫人。”
“你叫范朵?”
“是。”
“家居哪里?”
“距此十里的范家庄。”
“家中还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