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停哀求,江母心不由得软了,“好,我再去劝劝你爹。”
江虹熠表情一振,“多谢母亲。”
江母端着一盘点心,轻轻敲开了书房的门。
江知县正坐在桌前,垂目读书。
江母小心将点心放到桌上,“老爷,劳累了一天,您该歇歇了。这是厨房新做的点心,您尝尝。”
江知县放下书,捻起一块点心送到嘴里,细嚼慢咽。
“关于女儿的婚事,”江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江知县脸色一沉,“没得商量。”他道,“刚才派人去查,原来林赼早对樊羽动了心思。前几日,若没有高五,这樊羽怕是早被他给赎了去。他是何居心?这厢与我们谈论亲事,那厢却花费万两之巨去给一个戏子赎身。若不是高五抢得先机,他怕是已经将人赎出来,藏到林家别院了。”
越想越气,江知县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去告诉虹熠,不管她喜不喜欢林赼,这门亲事都是绝对不可以的,让她歇了这份心思。”
江夫人唉声叹气地走了。
江虹熠在房内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乱乱转,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急切地迎出去,表情殷殷地问:“母亲,如何了?”
江夫人摇了摇头,“你爹爹说了,绝对不可以。你呀,歇了这份心思吧。”
江虹熠气得跺脚,“都是樊羽这个疯婆子搅我好事,我,我定不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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