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蓝采和仍旧没有松口,只是吩咐温良早点睡觉,明日便要启程。

温良看着挡在他门口的高瘦青年,俊朗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落寞而萧索。

“漂亮哥哥。”

“我们做个交易吧。”话说出口,姬皦玉顿感大惊,他什么时候潜移默化地开始以利益为准。这大概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温良之前吃过太多苦,身体虚弱,所以蓝采和特地买了一辆马车。

马儿扬蹄,车轮辚辚,一路西行驶出城池。直到马车缩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一道人影才从藏身的柱子后走出,只见他下巴生出一茬胡须,整个人显出几分颓废。

中途休息的时候,温良不情愿地下了马车吃东西,蓝采和抓着水壶狐疑地看向温良,直把人给看的心虚。她把水壶丢给温良,叫他去旁边的溪水边打水。

温良忐忑不安,在她数次不耐烦地催促下走向山溪。

这时,蓝采和冷着脸起身走到马车旁,狠狠地踹了脚。听见马车里极细微的痛呼声,她冷笑一声:“滚出来!”

于是,温良打水回来,便看到漂亮哥哥被蓝采和揪着耳朵斥责,心虚的他想要返回溪边却被眼尖的蓝采和抓到。

“过来!”

一大一小吃了一顿竹笋炒肉。温良捂着屁股问:“为什么打我?”

蓝采和丢下手里的细竹枝,凉凉地扫了他俩一眼,说:“你亲口说要跟随我,那就是我的属下。擅作主张,这还是最轻的!”

姬皦玉也委屈地看向她,问:“为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