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姐妹不语,或调笑或好奇或羞恼,纷纷看向蓝采和用眼神询问怎么办。
蓝采和正在倒酒的手一顿,只好道:“给他便是。”
然后提起一壶未拆封的酒坛,运起内力丢给男子。
两人隔着一树繁茂的梅花,蓝采和瞧不见男子的长相和动作,只察觉到男子轻而易举地化解掉内力攻击并接住猛飞过去的酒坛,心下暗惊。此人内力雄厚,不可小觑。
男子接了酒坛,轻笑一声:“好俊的功夫!多谢了!”
随后几个闪身消失在梅林中,余下众侍卫面面相觑。
几位夹在红粉花间的异性姐妹似乎脸色都不大好,至少宋沐慈是这样的。他人的来去自如,与自己困于囚笼相对比,更让他心有戚戚。宋沐慈颇为郁闷地连饮几杯。
酒到酣时,宴会上一片其乐融融。宋沐慈喝的两颊绯红,扶着小厮的胳膊摇摇晃晃站起,以不胜酒力为由先行离开。
几番轮酒作诗下来,蓝采和也逐渐失了兴致,叫来花月低声问:“上次你说的麻烦是什么?”
花月顿了顿,俯身耳语:“您还记着这事?其实这事和您有关。”
蓝采和惊奇地咦了声看向她。
花月将那次徐夫人找她谈话的事讲了出来:“徐夫人想把孩子过继到您膝下。”
蓝采和听完沉默下来,且不说徐夫人此举的目的,就说她自己现在的身体还只十五六岁,这么早就当娘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