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还算是有点武力,制服了那个刺客,我拦着他挥剑:“别杀他!”
我放任着我流血疼得很的身体不管,问那个刺客:“谁派你来的?”
我没有得到答案,刺客咬破嘴里的药服毒自尽了。
何必呢,这么好的刺客,用来清理朝堂啊,何必用来对付我一个女人,一个劳工的母亲,能教你什么好法子啊。
狗咬狗,永不停歇。
又来了好几个刺客和顾珩厮打。
我眼看着顾珩被刺客划伤,我想提醒他,小心剑上有毒,可是我已经意识不清了。
我眼看着顾珩好像被刺客砍伤腿,半跪下。
顾珩死了吗,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血流不止了,因为我已经失血而亡了。
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