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珒都会私藏国库了。”我听着故事,忍不住感叹,“日子过得真快啊。”
木琂问我:“母后觉得我该不该罚肃勇侯?”
那可是子珒啊,帮他父亲打江山,从小教他道理,陪他读书,拿着木剑陪他打闹的子珒啊。
我说:“自然该罚啊,他偷了你的东西,你可得好好惩罚他,好让他长记性呀。”
木琂又问我:“那母后觉得,怎么罚合适呢?”
那可是子珒啊,教他怎么做皇帝的子珒啊。做皇帝,便是得把权利握在自己手里,子珒应该就是这样教他的吧。
我说:“母后一个女人怎么懂国事,你去查查律典吧。”
皇帝说:“那,朕先告退了。”
那可是子珒啊,我在这世上唯一认识的故人了。
我问那个背影朝着我的皇帝:“皇上,你可知道雍州有哪个地方卖青北样式的枣泥糕啊?”
皇帝转头告诉我:“儿臣不知,儿臣派人给母后去问问?”
我说:“好啊,有劳你了。”
皇帝忙的很,没有抽出空吩咐下人一声替我问一问雍州有哪个地方卖青北样式的枣泥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