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漂亮姿势,男人的话语有时候是多么的朴实无华,多么纯粹,你根本用不着多想。
梅子珒一边拍着身上的土起身,一边心怀怨念的看着我,我终于想起了漂亮招式的事情,不合时宜地鼓起了掌,
“阿嚏!”
却被深秋看不下去的风教训了一番。
我至今还记得我上大学第一天的一件事,我拉着比我腰身还高的行李箱爬着没有电梯的五楼,放着一旁我那痴迷体育比赛的免费劳动力爸爸在一旁吹风。后来我的胳膊疼了一个星期,我每日都反省,我真傻,我爸说要帮我我就应该痛快的把箱子给他。要是那天是他提箱子,我不用胳膊痛,按他的量级计算,估计他也不会遭罪。
就是那件事让我意识到男女差异这种事,如果不是有人对你心怀歹意的情况,没有必要非要在体力这样的事情上执着逞强。男人在为自己构建的社会体系里做了几千年的劳动力,女人有一天步入职场,大可不必阻挡着他们扬长,而是要知道自己的长处在何方。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讲这件事吗,因为我在努力为同样在练兵场吹了冷风,那两个人依旧生龙活虎而我伤风感冒这件事开导自己莫要抱怨。
伤风感冒而已,生病了,生病多好啊,正是大好的机会去理直气壮的无理取闹。
“我想喝腊八粥。”
我转头看向坐在床一旁的木怀哲,他放下手中的书一本正经地分析道:“还不到年关,没有多少店家卖腊八粥。”
“嗯。”
看来他还没有产生我生病了所以有特权的觉悟,我只好叹了口气。
生病的时候失望又虚弱的叹气会变成让人心生愧疚的武器。他起身出去买粥,我终于不用再听他滔滔不绝地读古书给我听,疲惫地钻到被子里休息。
好不容易脑外的声音停了,可是我脑内又响起了声音。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可是在梦里,我听着两个人在吵架,她们一个人长着乐阳的脸,另一个人还是。
她们在吵架,那我在哪?我正在一旁看着她们聒噪。一张脸三个人用,你说这造物主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些。
她们在争论是谁夺走了她们的生活,我很想走过去劝劝架,告诉她们:都别吵了,你们的生活都是我夺去的。
这是在梦里,一点逻辑都没有,我只是想一想这件事,她们就都听到了,一个两个转过头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