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子吃掉他的白子,因为我的棋术也就停留在那个层面上,隔了一会,他的白子总会再吃掉我的黑子,因为那是他陪着我在棋局里胡闹。你说既然已经都在胡闹了,为什么不能做好人做到底,他偏要拿起白子小声抱怨:“臭棋篓子。”
惹得我生气踢了他一脚。
“嘶。”
他一喊痛,我想起了他的小腿上还有青北一战缝合的新伤。
“我忘了我忘了,对不起。”
我着急地蹲下不知所措的想要检查伤口,手刚刚碰到他的裤子便想起了一个事。
“根本不是这条腿。”
气得我起身的时候又打了他一掌。
“哎呦,这一下真的挺疼的。”
木怀哲正抱怨着,我们听着门被风风火火推开的声音,梅子珒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兄长啊,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我们还有一局棋啊?”
他一脚跨过里屋的门,看到桌子上的棋盘,再看看我跟木怀哲,眼里的情绪从惊讶迅速转到了谴责。
“你们怎么……狼狈为奸啊!”
我跟木怀哲狼狈为奸,梅子珒被放了鸽子,他不打扰我们,转头就去找了阔兹王爷告状。
隔天中午,阔兹王爷拿着一个包袱就过来为他“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