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开口,他就阻断了我的想法。
“你想跟着,但是其他人肯定都不带着自己的夫人去,我也没法带你去。”
他说的有道理,太有道理,所以我一时语塞,盯着他不想放弃却又想不出什么托词。
他看着我,拿手指撩拨了两下我额前的碎发。
“看着都风尘仆仆的,你要不要我回来的时候买些打扮的东西给你?”
既然我去不了,退而求其次,我跟他协商着:
“你会把你们商谈的内容讲给我听吗?”
“当然。”
他回答的十分干脆,可是先于肯定的话语,他眨了一次眼,像是无风吹动的心虚。
于是当他出门,跟着等在门外的梅子珒一起去密谋大事,我在房间里无事可做可紧张地坐立难安。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时辰,中间还吃了一顿潦草的午饭,我坐在房间里,把一个杯子里的水倒到另一个杯子里,终于听到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我赶紧把杯子都放到原来的位子,花纹和花纹都朝向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