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承运亲王的礼舞,取代的是成群舞女的裙摆转圈,皇帝和太子过了一个极其舒心的新年。
边关不断传来好消息,承运亲王甚至在战场上亲斩了北方首领。
我们都以为能度过顺利的一年,谁知道年后传入京的全是坏事情。
阿昌阔尔王成了北方新的首领,亲自带领北方的军队继续对抗木氏朝廷。
距离三月十四还有八天的时候,北边突然攻进了边关,木氏朝廷每日在边关的士兵伤亡数量陡然上升。
过了三月十四的第十一天,朝廷收到了北方夜袭军营,承运亲王被俘的消息。
到了四月份,全国都知道了北方散布的消息,承运亲王被他们处死,头被阿昌阔尔王割下来当了夜壶。
京城的人大为震惊,边境的士兵士气大减,一场又一场的战役,他们节节溃败。
到了七月份,北边攻占了徐州,打到了雍州皇城的边境。
皇帝一边派大臣去跟北边人讲和,一边派人去荆州调兵。
去荆州的小兵还在八百里加急的路上,阿昌阔尔王砍了前去谈判的大臣的头,凌晨的时候派兵把它挂在了玄武门的城墙上。
北边攻进皇城的那一天,八月初三,我坐在家里都能听见城里的百姓惨叫声。
京城里人人都在准备逃命。
我记得年关的时候,平远侯府的厨子为了筹备年货追着一只鸡满后院跑,厨子拿着菜刀,大喊着:“别跑了,早死早超生!”许多侯府的下人都围观大笑。如今我们人人都是那只鸡,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满地鸡毛。
皇室的人准备去荆州避难,我收拾了东西在家门口坐上了皇家的马车,却迟迟不见顾闻暄。
“侯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