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概是我觉得抽自己一个巴掌不够对称,又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没尝出来?没事,再来一块?”
“不……不用了。”
阿昌阔尔王要是早在以前跟乐阳交锋的时候就学会这样主动的后退半步,他俩的关系肯定也没有那么水深火热。
尴尬是那天半山腰的凉亭,我不知道说什么,阿昌阔尔王无话可说。我俩就那样各自以为转过头不看对方对方就不在现场,那样维持了好几分钟,伴随着毫不尴尬的吸鼻子声和尴尬声。
“咳。”阿昌阔尔王拿出了一个身为男人的担当示图没话找话:“我看旁的人都在猎场,你怎么在这?”
你看我像能打猎的人吗?“我……”他看着我一个曾经破口大骂放火烧他的人,应该挺像的。“我……”
“哎,你这人还是那么无聊,我带你去玩。”
去哪玩?他把我拉出亭子,扔上了马,我在马上看着吉月求救,看着她提着裙子就跑走了。
是去搬救兵的,吉月一定要是去搬救兵的啊!
阿昌阔尔王翻身上马策马奔腾,我在马上随风乱喊:“啊~阿昌……什么王,把我放下来!”
喊叫声收到了警告:“在马上乱动,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