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又学不会!”
我转头生气地看着他,他也生气地抓起我的手腕,把怒气都施加在我的手腕上:“你以为,这件事情是一件游戏吗?”
我用力甩了一下手,没有甩开,疼得眼睛湿润:“你总是拿我的命威胁我,可是我的命恰巧也对你很重要。不是只有你可以威胁,我也可以用我的命威胁你。”
他冷漠地问我:“怎么威胁?”
我讨厌我的命攥在他的手里这件事,这甚至不如……“一个人只要不怕死了,世界上的威胁能躲过大半。”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怕死,我丧气地低下了头,听着他问道:“那你怕死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所遭遇的情况,我甚至还没有理清死亡意味着什么。
“我还没有想清楚。”
我不清楚我怕不怕死,但是我清楚我很怕木怀哲,于是不知道多少次又给他道了个歉。
“对不起。”
木怀哲是一个令人害怕的人,我还以为我们互相都清楚这一点,没想到他居然不知道自己令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