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自己没有出嫁的能力吗?”说着,我把烛台又推到了桌子边缘。
“她不肯配合。”
“不肯配合什么?”
“做承运亲王府的耳目。”
说着他又要把烛台推回来,我忍不住有些暴跳如雷:“我说,这个蜡烛它离我太近了,正在伤害我宝贵的鼻子,你不要再推回来了!”
木怀哲抬眼看我一眼,然后看向桌子,指着桌子正中的位置说:“这个地方有放烛台长久形成的痕迹,烛台就是放在这里的。”
然后他又把烛台推了回来,刚好烛台移动到什么“长久形成的痕迹”的那个地方,我就伸手把它又推了回去,烛台的晃动还滴出一滴蜡油,幸好养尊处优的二皇子还知道躲。
“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我朝他吼完,然后房间里又陷入了刚才的沉默。不是我一定要固执在这个烛台的问题上,确实有几率可能往后余生我都用不到我宝贵的鼻子,甚至我对这个烛台对我鼻子的犯罪事实也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就是看不惯木怀哲非要把烛台推回来的固执行为……好吧,确实这是在双标。
我看向木怀哲,他反正估计全家就那一个表情,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在生气。不管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决定清清嗓子给他道个歉证明我讲文明懂礼貌:“咳……对不起。”
木二皇子全家就一个表情,我毫无用处地再看他一眼,自己问道:“承运亲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