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这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全是骨头,太硌人了。”
“我有什么办法,嫌我硌就别靠我身上。”费霁做着习题集闲聊着。
柯范晨在费霁的小肚子上蹭了蹭脸,“我不靠你,我靠谁去。”
柯范晨这‘靠’,是个男人就知道和‘干’是划等号的,可费霁的注意力都在习题集上,倍儿纯洁的答了一句,“成,没问题,爷养你。”
柯范晨笑了起来。
突然,旁边邻桌的桌椅发出剧烈的拉动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异常出格,好些人都把视线投向了声源地,包括费霁。
急促沉闷的脚步声‘咚咚’离去,柯范晨撬开一丝眼缝儿,窥着从后门消失的背影,说:“干嘛那么直接的告诉他?”
这话问得前言不搭,可心意相通,还怕听不懂?!
“直接点好,”费霁转着手里的笔,“这样对他才好。”
费霁不是傻子,甚至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自从明白自己对柯范晨什么心思,他也就明白孟史对他什么感情。这么多年,孟史对他的执着一直让他费解,但有了这种解释,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他对你一门心思这么多年,光凭你一句,恐怕不会就这么罢手的。”柯范晨认真的看着费霁。
“就算没你,我跟他也不可能,他方法有问题,只是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和他计较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要是方法正确就可以?”
“你少酸,那也不可能,我想着和他在一起的画面我自个儿都觉得恶心。”
“和我也恶心?”
“啧,你没完了是吧!你觉得我是那种成天找恶心的人吗?矫情成这样,有意思吗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帮我想想怎么把事儿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