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霁捂着头,心底儿凉悠悠的,“我,我干什么了?”
柯范晨说得挺随意,“你肯定忘了,你昨儿晚上给我打电话,说要跳楼,不想活了,我就赶紧过来了。”
“不可能!”费霁对自己疯魔的程度还是拿捏得很准的,自杀这种低级趣味,他打生下来就脱离了。
柯范晨也不反驳,自顾自地说:“阿姨给我说了,你打小就第一,这是第一次掉到第二,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没事儿的,以后就习惯了。”
费霁怎么听怎么不对味,什么叫以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的事儿”柯范晨故意吊着半句没往下说。
费霁听得心惊胆战,“你,你怎么了?”
江萍从厨房走了出来,柯范晨和江萍对视了一眼,模棱两可地说:“顺其自然吧。”
费忠贤什么都没听懂,只觉得是孩子间的小摩擦,一点没上心。
费霁心肝子都拧巴在了一块儿,“我我说了你什么了?你千万别当真啊,我那是醉话,都是瞎说的。”
柯范晨瞅着费霁那着急上火的样儿,心情特别好,“也没什么,不过有一句我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什,什么?”
“你让我吻你的脚。”
费霁张大了嘴,目光呆滞片刻,干笑着说:“开玩笑的,开玩笑。”
江萍把早餐都端上了桌,笑盈盈地说:“晨晨,昨天这屋子是你收拾的吧,是不是特别乱?还真是辛苦你了啊。”
柯范晨诚心打击费霁,“不辛苦,一进门就看见一滩屎,再进屋就觉得那些乱都不是事儿了。”
“咳咳”老费喝着粥呛得脸红脖子粗,眼刀子恶狠狠的刮在费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