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一凡狐疑地审视了费霁一遍,自打费霁一回来,整个人就跟中了邪一样,感觉魂儿都飞了,时不时还盯着某处傻兮兮的笑,“你怎么了?忘吃药啦?”
费霁嘿嘿一笑,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儿坐着,“哎,你说,我长得怎么样?虽然身高不怎么地,可这脸还是够看的,对吧?!”
费一凡冷嗤一声,“人大概分两种,一种是好看,一种是难看,你就属于中间那种。”
费霁对着窗玻璃仔细地瞅了瞅自个儿,“你意思是说我是大众脸?可我觉得我长得挺有特点的啊?”
费一凡勾唇一笑,“对,我就是说你属于好难看那种,难看到独树一帜。”
费霁同情地望着费一凡,“不要把你的嫉妒表现得这么明显。”
费一凡陪着小晨玩儿了一天,没任何余力和费霁瞎扯,“你到底出不出去,老费一会儿急眼了。”
费霁不耐烦的摆摆手,又躺回了床上,“说了不去,我今儿这嘴耗能太多了,咬肌都酸着呢,让我歇会儿。”
费一凡定定的瞧了费霁两秒,转身出了房间。
“人呢?”费忠贤看着费一凡又一个人走了回来,不快地问道。
“不舒服,躺着呢。”
江萍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他那浓缩的身子骨又哪儿不对劲儿了?”
费一凡想了想,“发情期到了。”
“哦那你们记得别让他和二哈呆一块儿,最近二哈也发情期,别一冲动搞乱了品种。”
“咳咳”,喝着茶的小晨被呛得满脸通红。
江萍担心地说:“小晨啊,你身子弱,喝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