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菲难以置信地看着陶琬,“她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我们关系这么好,你竟然叛变帮她?”
时渺也看向身侧的人,目光探究。
因为陶琬的突然发声,小团体有了分歧,相继有人劝起了谢菲菲。
谢菲菲虽然白眼翻上天,但得以消停。
时渺落得清净,专注练舞,沈老师时不时过来评点几句,受益匪浅。
比赛当要抓紧,退婚的事也万万不能松懈。
下午五点,时渺挎着手提包往停车场走,想着许封延这个工作狂每天忙到人影子都见不到,哪还有她的发挥之地?
没机会,那就创造机会。
时渺当即拨通电话,“忙完了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出所料,对面还是那副死样子,漠着嗓音,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有什么事,不用吃饭,直接说。”
时渺坐进车里,掰过后视镜,慢条斯理地拨弄头发,“难道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不算事吗?”
娇娇柔柔的语调,许封延却预感不妙。
他差点忘了,以她那不依不饶的性子,如果拒绝,必然会引来更可怕的后果。
“是不是等我们结婚以后,你还要整日不见踪影,连饭都不肯跟我吃一顿?”果然,对面委屈地开始控诉,“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
许封延抿着薄唇,刚要冷斥她胡说八道,陡然想起回公馆时,父亲千叮万嘱要他对她好一点,母亲说他成天只知道工作,陪伴时间太少。
在他们口中,仿佛时渺和他订婚,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许,在为人丈夫这份工作上,他的确做得很不好。
“抱歉,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