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似乎有点印象,但又实在想不起来。

不过想不起来也不要紧,反正她的底气,来源于实力,她并不担心会失去参加舞蹈大赛的机会。

至于面前这个说话夹枪带棒的,时渺向来吃什么都不吃亏,并不打算忍气吞声。

“名额作废了难道就能轮到你?有什么可值得幸灾乐祸的?再者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不要这所谓的内定名额,参加这次筛选,凭实力说话,如果我成功拿到参赛资格,你输。”

一句名额作废了难道就能轮到你,再次直戳谢菲菲痛处,并且和电话里不同,这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她顿时觉得颜面全无,怒从心起,“赌就赌,这话可是你说的,放弃内定名额,参加这次筛选,我倒要看看你一个还没毕业,刚入舞蹈团没多久的新人,能怎么凭实力获得参赛资格,笑死人了,我看你吊车尾还差不多。”

时渺翻着桌上的一份文件夹,内页是舞蹈团人员上个月考核的评定分,她快速熟悉着,偶尔还通过上面贴着的一寸登记照,抬头和人对应上。

并且很快就看到了谢菲菲的评语和表现分数,和她预料的差不多,考核几乎垫底。

实力不行也就算了,偏偏嫉妒心还强,跳得也高,非要通过打压别人来找存在感和心理平衡。

真正的吊车尾,笑别人吊车尾。

时渺看了眼时间,知道现在上午场的筛选应该是结束了,她来的匆忙,肚子还饿着,懒得继续打嘴仗,挎着小提包站起身,“吊车尾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知道努力,没本事,还要到处去酸别人,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