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是根木头嘛?
未来几十年都要被这样一个作精折磨,他怎么还能无动于衷?
许封延看着她浮夸的演技,冷眼旁观。
他只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即将从北舞毕业,学的是古典舞,竟不知道她还旁学了戏精专业。
时渺擦了下并不存在的眼泪,捂住自己的肚子,“可我现在饿了,整个胃抽痛,你却冷漠的不闻不问,一想到将来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个相处的时刻,你都将这样狠心的对待我,我还不如现在饿死算了!”
“名字。”
演到有点上头,还准备继续的时渺一愣,“啊?”
“你要吃的那家店,店名。”
时渺不确定地问,“你……要出去给我买?”
好不容易开口说话,却不是发怒,也不是提出退婚?
而是真准备大半夜跑十几公里去给她买夜宵?
……
凌晨三点半的街道,全然没有白日的拥堵,许封延车速很快,夜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呼啦啦吹进来,略带有几分些微的凉意。
他有过深夜还在应酬,或是为了到国外开早会,连夜乘坐私人飞机奔波的经历,但这都是为了工作。
他还是第一次,为了满足一个人想吃夜宵这样无聊的理由,深夜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