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五月软了脸色:“并没有,切莫多想。”
交代完萱草后,姜五月拿起木桌上的两张纸,塞进怀中,又将靠在墙角的斧头拿在手里,背上背篓,正打算出门,她对准备跟上她的萱草说:“一会儿就回,你先去浆洗衣物。”
然而刚刚走出院门,就被管事师父拦住了。
管事师父怀疑地看向她:“你去哪儿?”
姜五月举起斧头:“砍柴,你干嘛?监视我呢?”
她挥了一下斧头,在傍晚闷热的夏风中,钝斧头生锈的表面上传来一股铁锈味。
管事师父脸色一变,再看姜五月冷淡的神色,莫名觉得这把钝斧头是砍人的利器,上面的铁锈味是沾上的血传出来的。
她被自己的想象惊了一下。
此时在昏黄余晖的照耀下,姜五月一身灰色布衣,边缘上似有金色的光晕。管事师父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姜五月的那句话,然后咽了咽口水。
她忌惮地往后一退。
姜五月奇怪地看她一眼,暗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姜五月不知道,这位管事师父一向都是很会脑补的。
脑补过度的管事师父觉得自己的命比二皇子殿下的命令重要多了,于是她侧过身,让姜五月顺利通行。
姜五月不知道,此时她周身气压很低,脸色很差,扛着斧头,与她的气质完全不相称的外貌更加衬托出了她的气势,总之让她看起来很不好惹。
她皱着眉,萧礼果然派人监视她,今天上午不敢在树林子里动手,说不定是因为昌平王世子在,今天人们都走了,他还不是随时都能抓走她“审讯”?
不远处闪过一道黑影,姜五月加快步伐。
呸!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