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尴尬的声音在被关好的门外传来,“那什么,你们虽然是年轻人,但是这大白天的,还是注意些。”

他的这话,让温四月脑子更乱了,整个人好像是短暂地失聪了一般,耳朵里只有心跳声,但又好像不是自己的,而是从萧漠然那里传来的。脸颊也烫,烫得让她觉得好像被一只大火炉烘烤着,于是一把将萧漠然推开,惊慌失措地下床,也来不及拉起鞋跟,就朝外面跑去。

萧漠然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同样滚烫的脸颊,嘴角却缓缓地扬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妙。

但是,他很喜欢。

到外面的温四月像打一盆冷水冲刷了滚烫的脸颊,这才去踹温老头的房门,“爷,你一把年纪了,怎么都不敲门?”

老头子坐在桌前,正在折烟叶子,“那你敲门了?”

温四月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呼呼地在他对面坐下,又见温老头忽然笑得贼兮兮地,“其实吧,爷也没那么老封建,爷还想早点抱着曾孙子呢,可是你想想漠然这身体现在虚啊,你怎么下得去手?还是节制些吧。”

温四月嘴角抽搐,懒得理会他,出去之前狠狠地踹了一下板凳。

出来刚好看到灶房里忙活的傻子,逐走过去问:“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木木头见到她,抬起头来笑眯眯地回道:“师姐,我叫木木头,家里不知道,师父说是从海里捡到的我。”他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就是个头有些大,脸上还带着些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