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于两人来说,就是个小小的风波,在这疲惫的途中,很快就给忘记了。

加上第下午刚天黑,车在盘山路上爆了胎,偏偏这千斤顶是从国外来的二手货,如今刚好坏掉,不但是全车的人被迫下来,就算是车上的物件也都被搬下来。

大家一起冷飕飕地站在寒风里,等着司机师傅和男同志们一起换胎。

倘若那千斤顶没问题,半个小时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可是如今千斤顶坏掉了,男同志们只能到马路周边去捡些像样的石头把车钢板撑起来。

可即便如此,工具不齐全,还是浪费了两个多小时,才将这车胎给换好。

哪怕旁边大家生了火堆,但一个个还是被冻得鼻子通红。

本来去他们县里就要一天一夜的车程,现在因为轮胎的事情耽搁,时间也不够过完前面这片群山。

到了半夜的时候,这里的雾气浓郁,能见度极低,车也只能被迫停在路上。

车子熄了火,明显冷了不少,整个空间处于那种又闷又冷的环境中,温四月也亏得身上穿着的是萧漠然给买的大衣,脖子上裹着围巾,不然就她原来啊棉袄,如何能在这大山里撑得下?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有人实在冻得受不住,叫司机师傅开门给他们,下去在旁边升起火堆。

这火堆的燃起,不但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带来了光明,还有这车里没有的暖意,不少人都纷纷下车。

于是这车里就更冷了。

温四月和萧漠然也下车,一起与大家坐在火塘边,各自拿着自己带在路上的干粮嚼着。

有了这火的温暖,慢慢有人撑不住,开始瞌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