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然不是舒九原自己挑的，他只不过是多往那里看了一眼，男人便自动给他加入了购物车。

见舒九原坐在原地，连东西都不敢吃，陆擎扫了眼四周十几个把客厅挤得满满当当的，正目光灼灼盯着舒九原的下属，心中不由有些不悦，“你们都先出去等着，留两个人。”

显然没有人愿意离开，但迫于上级压力，只得依依不舍的出了门，最后只剩下两个按住艾尔和艾可的人，庆幸于自己手速快，得亏按住了这两个改造人鱼才有机会继续在屋里近距离欣赏盛世美颜。

刚才艾尔和艾可都被围在人群后面，舒九原只假装看不见，现在人群散去，他就不好装看不到了。

舒九原仿佛这时候才发现他们俩，惊讶道：“艾尔，艾可？这是怎么了？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要抓他们两个？”

“是啊，长官，我们什么都没做啊。”艾尔此时满脸泪水，被一个督察紧紧拽着双手，没有力道的鱼尾软软的搭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下午开始，我们就一直在宿舍里，从来没出去过，长官，您不信可以查监控。”艾可也跟着补充道。

“这两位先生，请先不要说话。”陆擎皱着眉，神情有些不耐，打断了二人的辩解之词，转头看向舒九原，神色顿时柔和下来，与面对那两人时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林诺，你知道你今天晚上七点半到九点被直播了吗？就是他们二人做的。”

“直播？”舒九原侧过头，“什么是直播？”

眼前这只小人鱼半年前才被捞上岸，人鱼馆也只会教怎么吃饭怎么坐车怎么认常用字之类的生活常识，可能真不知道直播是什么。

想到这里，陆擎心中更是陡的冒出一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