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到死的时候，都没明白过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宿主，所以反派做错了什么呢？”001看完剧情之后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人鱼会被归为恶毒反派？

这一点舒九原倒是可以理解，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小人鱼，怎么可能知道人性中究竟有多少恶呢？

“他错在太过单纯。”舒九原道。

001：“单纯不是美好的品质吗？怎么会错呢？”

舒九原笑了，眼神有些凉薄，“错了，单纯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品质，会害死人。你瞧，他不就被害死了吗？”

舒九原笑起来的时候，原本骂声一片的弹幕突然有部分转向。

[雾雾雾草！是我看错了吗？我觉得他笑起来好撩！]

[你不是一个人，我醉了，我居然要叛变了，我竟然从这张看不出五官的脸上感受到了诱惑。]

[妈耶，突然好想看他长什么样。]

……

这时舒九原正好走到洗手间。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浓妆艳抹，还脱妆的厉害的鬼脸，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难怪弹幕里会骂的那么凶。

原主的记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舒九原扫了一眼洗手台，在众多瓶子里找出最可能是洗面奶的一个，挤了几下，看了眼镜子，又多挤了两下，然后开始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