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证明他康复了，因为他的眼神依然呆滞，虽然早就有证实他存在智慧，但比起常人水平来说，还是弱了不止一点。

简言之，他是一个智障。

抗病毒血清杀死了病毒，却没有拯救得了他被病毒腐蚀掉的脑子。

这并不是舒九原的最终目标，他要求的是百分百完美完成任务，少一分都不行。

看完一号实验体出来，迎面撞上春风满面的唐书云。

自从舒九原加入研究所，A区便主要负责抗病毒血清，B区转向了异能方面研究，没有了竞争力，两边的关系好了不少。

加上有了云澜这个还算可心的实验体，唐书云也就不再打舒九原的主意了，毕竟算盘打得再响，他连人家汗毛都碰不到一根。

舒九原现在的拥护者遍及整个研究所，就连他助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铁粉，唐书云又不蠢，明知道是块铁板，还非得伸脑袋去撞。

因此这次见到舒九原，唐书云并未再用那种奇特的眼神看他，还伸手打了个招呼，“陆特顾早，来看实验体？”

舒九原没有学位信息，不过凭借他过硬的专业能力，上面给他的职位是研究所特别顾问，这个职位相当于外聘博士，因此唐书云称呼他为陆特顾没有问题。

“唐博士心情不错？”舒九原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虽然早就决定不用舒九原当实验体了，但唐书云看到舒九原的笑容，还是忍不住晃了晃神，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这种感觉比起实验成功似乎还来得让人兴奋，他情不自禁想道，要是能把这人绑回去，天天对他笑……

艰难按捺住狂奔的思绪，唐书云点点头，“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