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古医生,我是圆圆的四叔,我姓傅,听说他醒了,他父母托我来看看他。”傅从憬轻轻拍了拍舒九原的背,“这些日子有劳古医生照顾圆圆了。”
“应该的应该的。”古医生原本心里早就盘算好,一定要把舒九原家属骂一顿,但此刻面对傅从憬却是一个重字也说不出。
傅从憬道:“还要麻烦古医生与我说一下圆圆的身体情况。”
古医生有一种被领导抽中汇报工作的感觉,拿出病历本一五一十的将舒九原的身体状况报了一遍。
傅从憬听完后道:“也就是说,在足够条件下,是可以回家调养的了。”
“是的。”古医生明白傅从憬的意思,他看了眼舒九原的身影,不由得有些不舍。
“那好,稍后等圆圆醒来,我先和他商量一下要不要出院,现在就不打扰古医生了。”
收到傅从憬的逐客令,古医生很快退出病房,他手里拿着病历本,走在走廊里,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两个小护士正端着药盘迎面走来,到面前了都没见古医生让一让,一看他似乎还神情恍惚,像丢了魂儿似的,不由关切道:“古医生,你这是……失恋了?”
古医生回过神来,便看到两人关切的表情,忙摆摆手催促,“瞎猜什么瞎猜,赶紧给病人换药去。”
次日一早,傅从憬便来接舒九原出院。
得知舒九原要走的医生护士们纷纷前来送别,礼物都堆了一病房,好在傅从憬带了两个搬行李的属下,多跑了两趟还是拿上了。
坐在回去的车里,傅从憬和舒九原讲了讲家里的情况。
“你现下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前些年生了个儿子,娇蛮跋扈得很,你不必理他们,户口我会给你移出来。今后便和四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