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兰芬连忙背起背篓,二话不说,匆匆忙忙地往外面跑。
严亦思站在门口,望着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悲情。
唉,婆婆和媳妇,两代人,两个女人,似乎总是无法和谐相处。
更何况,这两人之间还横着一个跨不过的坎。
等人走后,严亦思走到后院,冯竞已经把草药碾碎,将纱布拆了,把捣出来的汁涂在里脚底的伤口上。
严亦思见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忍不住好笑:“你就这么希望快点好起来?”
“那当然了,我快坐不住了,不能动的感觉好难受。”冯竞好动的性子,让他在家静坐两天,确实为难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到了、伤口也该好了,还是药草真的发挥作用了,第二天,冯竞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脚底上的伤口慢慢在结痂。
结痂之后,等痂脱落,那基本上就没事了。
冯竞欣喜若狂,要不是受伤的是脚,他可能已经跳起来了。
“快快快,我今天要继续涂草药。”
严亦思见他这么高兴,当然不好逆他的意,“行行行,我马上给你去采草药。”
冯竞说破庙那边有这种草,严亦思便去了破庙那边。
临走之前,她交代冯惠看店。
冯惠这次很爽快地答应了,她拿起她的小本本,看了看手表,开始计时。
看到冯惠的小本本,严亦思猛然想起在大通铺的草垫子底下看到的铁盒子。
冯惠现在钱存够了,是真的打算暑假的时候自己去一趟海南吗?
海南在很南方很南方的位置,路途遥远,冯惠真的有勇气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