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竞伤的是右脚,严亦思扶着他,一跛一跛地往前走。
走了好一会儿才走一百来米,严亦思看了看天色,觉得这么走下去不是个事。
她把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递给冯惠:“你回家一趟,把自行车骑过来,骑到王医生家里哈。”
说完,严亦思拍了拍自己的背,示意冯竞趴上去。
冯竞直摆手,“我绝对不会上去,我要自己走回去。”说完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你这样,走到天黑你都走不回去。”严亦思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冯竞抽出胳膊,反应很激烈,说什么也不肯让严亦思背他。
严亦思想了一会儿,抱臂望着他:“你不会是害羞吧?”
冯竞想也没想地否认:“没有。”
刚否认完,两只耳朵蹭的一下全红了。
严亦思想笑,忍住,故意说:“你别否认了,你就是害羞,你耳朵都红了。”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背?”
“我敢!”
冯竞就这样被骗上了背。
严亦思在心里忍不住笑起来,果然,激将法永远是最管用的。
严亦思背着冯竞,朝王医生家里走去。
王医生就住在这附近,是远近闻名的医生,比其他乡村里的医生的医术要高明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