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于高台的龙椅旁,一层薄纱遮住她的容颜,而下方 ,皇宫内的禁卫军齐刷刷的亮出刀刃,架在了下方诸位大臣的脖颈上。
这其中,还有东厂现任总督末七。
“皇后娘娘何必如此着急。”末七垂眸看着紧贴脖颈的白刃,“太子殿下只是杳无音讯罢了,先帝既封殿下为太子,皇后娘娘不觉得此举实在是大逆不道吗?”
末七含着笑,虽然性命在旁人手中,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一旁的娄宴闻此冷笑,“大逆不道?历朝历代都是嫡长子继承皇位,先帝原先那是昏了头,末七厂督何故为一从冷宫中爬出的庶子卖命?”
“呵……大皇子可真是会说笑。”末七不甚在意的佛了佛衣袖,“咱家向来不喜废话,而今大皇子此举,是要强行继位了?”
末七抬眸一笑,娄宴见他这般神色,双目危险的眯起。
他最讨厌末七用娄玉箫的眼神来看自己,当年,若不是娄玉箫,他早就解决了二皇子那个废物登上皇位。
那个疯子,当年掌控东厂时,便跟疯狗般到处乱咬,他好几次都险些被那疯子送去见阎王。
可如今,赢得人是他,舅父的边境十四军即刻就会抵达都城,二皇子府他也早已命禁军全全控制,这日,他只需解决掉娄玉箫身边的这匹狼,皇位便是他的了。
“末七厂督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而今就算有东厂之人在殿外,你也在本殿的手中,交出厂印,本殿可饶你不死。”
“呵呵呵……”末七听着娄宴的话,轻笑出声,那眼中的嘲弄怎么也掩饰不住。
“放肆!”
娄宴眼见末七死到临头,竟还敢对他这般无礼,当即便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抵末七的咽喉。
末七被扼制住命脉,只是眼眸一挑,看着娄宴的眸光,从嘲弄变成了怜悯。
“娄宴,咱家与你玩个游戏如何?”
“你说什么?”
“咱家数到三声,若三声之内,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此处,咱家便将厂印交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