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知心中无望,但娄玉箫面对君清册清明的目光时,却还是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自是想的。”
“不过……”娄玉箫刚想说后话,却被君清册打断。
“既然想,那我便能治。”她出声。
一双眸中全是平静,可正是这种与生俱来的平静,却给了娄玉箫莫大的安慰。
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只要她点头,他觉得,就没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够办到的。
“那便又要多多劳烦君姑娘了。”娄玉箫浅笑。
君清册摆手。
“不过,医治的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你可受得住?”
娄玉箫的腿用上现代医术,并不难治,她的背包里有手术工具,只要她想,可以随时动手,但那两支药剂即便是稀释品,也非常考验一个人的耐力。
那种重塑经脉的痛苦,绝非正常人能挨。
“受得住的。”
娄玉箫勾唇,在冷宫中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都熬过来了,不过是些许痛楚,对娄玉箫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那好,明日我便不出城,你身上的伤如今也好的七七八八,可以动用手术。”
“手术?手术又是何物?”
娄玉箫发现君清册的嘴里总是蹦出一些他听不明白的新词。